我曾经活得很清静,看着各类书籍,也不懂左派右派,更不熟悉这些学者名人背后的秉性。终有一天,我接触到了许多人,他们以自由派自称,以新儒家自称,以奥地利学派的经济学家自称等等。我以浅薄的知识是无法去识别他们的的学派分割。倒只是大约地有了自由主义的倾向。但这只是一种倾向,我不想,也不愿意归纳进去哪一种派别。
曾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那个夜晚。与陈亮谈起某某人时,我无意间将他们惯以了左派,后来竟因此引起了争论。这种争论不是我,而是另外他人。那一次,彻头彻尾地将我击醒。是的,我为何要将他人扣上帽子呢。正如前一篇博文一样,我也被网友扣上了帽子。回头一想,自己也惹上这坏毛病,竟然是自然而然口中就吐出谁谁文章写得很烂,谁谁是个愤青,谁谁的观点只会谈上个百遍还是一个观点。自从那一次后,我坚定地要求自己,一定要对文,不要对人。
是的,这种思想的争论,我越发觉得没意思,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?品头论足与指手划脚是多么悠然自得,但自己又算是哪根葱呢?我在反思中徬徨,不断地纠正个人的准则与评判标准。
有人会说余世存老师连左派右派都分不清,有人会说龙应台老师只是个文青,有人会说胡星斗只是个愤青,有人会说邵建老师也只不过是一个搭便车。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道德律,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,然而,我对这些人不想横加评价,只是想知道,他她们对自己的评价又如何呢?
口诛笔伐的时代竟然又悄悄地降临了。
所谓的业务能力,所谓的文章好坏,所谓的为人卑劣,竟然在口水仗中,大开杀戒。在北京,我感受到的是乱纷纷地派别之争,与群舌剑舞的冷酷。当我再听到某某人说,这个人不行,那个人不行之时。唯有聆听之余,置之不理。
我们为何不包容这个多元化的世界,所发出的多元化的声音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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